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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秦至将所有的力气用在双手上，没有机会掏出手雷。白长老越发用力起来，秦至则越发吃力气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离韵趴在地上恳求她师傅道：“师......师傅今日之事乃弟......弟子一人所谓，求师傅莫要......莫要杀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于瓷冷笑一声，让白长老停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性命不保，还要替自己求情，秦至突然感觉鼻子有点酸，从来没有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至赶紧扶起苏离韵将她放在自己怀里，看她眼神涣散，生命的力量在自己怀里一点点消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至再也控制不住了，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，“离韵你不能死啊，离韵你答应和我一起走的，你不要骗我。妈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秦至心如刀绞，此刻恨不得替她去死，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，原来想着在这世界没有会让自己值得哭的人，但现在看着她就要在自己怀里死去，秦至怎能不哭？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人儿呼吸微弱，她缓缓伸出一只沾满鲜血的手，在秦至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，似是解脱，似是有些不舍。她看着秦至，艰难说道：“答应......答应我好好对......对我姐姐，莫要......莫要忘了我......”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小，最后只能嘴唇嗫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至泪流满面，看着她止不住的点头道：“离韵我答应你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，你别死，我求你别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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