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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玉渺素捋着石清婉耳边凌乱的发丝，“清婉，做妖怪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妖心，让体内流着妖血，你每天都会经历万箭穿心般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光如此，如果你跟我一样也是妖怪，就连想睡一个安稳觉都是奢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妖孽是世间不容之物，就算没有为祸人间，也是会被绞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已经过了很多年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，我不能让你也过这样的生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清婉目光坚定，“我不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渺素轻抚着石清婉的脸，“清婉，我是男人，是为你遮风挡雨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能让你为我去抵挡什么灾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我连保护你的事情都做不好，那我还有何颜面立足于这世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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