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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艾斯说：“其实不需要知道，因为遇到这样的敌人，反而是我们的幸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呢？”卡尔不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敌人太危险了，所以你会忍不住全部时间都紧绷精神去戒备。”艾斯说：“当你习惯了全天候都在警戒和观察周围的环境，那么你的防御自然就会提升到更高的层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练习太艰难了吧？”卡尔抱怨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为你很清楚一旦自己出现了任何纰漏的话，就可能真的送命，所以你会自愿认真防范。”艾斯说：“这跟普通的不致命的练习不一样，不仅无法偷懒，而且要时刻警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，那个……”冥山的声音忽然飘了出来，就像神龙见首不见尾一样，谁都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有发现他？”艾斯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顺着你留下的路标找过来的，但是这个敌人，应该是从另外一边走掉的，我追了一段，不过很快就消失了。”冥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看到是谁？”艾斯最后确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看到，不过看手法，应该是一个我认识的人。”冥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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