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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，你杀还是我杀？”冥山的声音又近了一些，它询问的是关于鲍珀的性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杀就可以了，我杀他们一点奖励都没有。”艾斯取消掉禁锢用的冰系魔法，能够减少魔法消耗的事情就应该多做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杀掉他们，同样也是没有一点奖励。”冥山再次说话的时候，应该已经是非常靠近鲍珀了。后者才刚从艾斯的冰系禁锢当中脱困出来，又被突如其来的那把利剑割了喉，他的眼神是多么的不甘，只可惜就像是被鱼肉的猴子，连反抗的机会都欠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拥有神斗衣？神斗衣就是你宣称的神斗士的盔甲？”艾斯再次看到无形的手指在抹去所有的沾染到的血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怕是见习的神斗士，都拥有自己的斗衣。”冥山避轻就重地回答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需要回答我，神斗士身上的究竟是否神斗衣？”艾斯微笑着问道，它一边询问，一边不动声色地慢慢走回到卡尔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？”冥山反问道，它说话的时候，果然也跟随着艾斯的步伐同步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，但是你需要强制回答另外一个问题，不得拒绝。”艾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神斗衣，我并未拥有神斗衣，只是我曾经偷了一把神斗衣配备的武器。”冥山居然选择了回答第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你又偷偷杀了弑神者，又偷了神斗衣的武器，你是天生的贼王？”艾斯失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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