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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依然觉得光明会的其中一个乐趣，就是争取转化为巫妖。”亚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光明会的强者其实真的很多，但是他们都应该算是有会无国的人，所以转化为巫妖，对于不死帝国而言，并不是好事。”艾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光明会真的愿意整个会都全部加入不死帝国？我觉得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”亚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做不到的话，那么最基础的合作都无法达成，因此光明会的强者并不会得到转化为巫妖的资格和机会。”艾斯说道。有些时候，亚瑟发现艾斯的言谈，其实更接近于佩斯布达的官方说法，又或者说，这是普莱斯家族更接近于不死帝国顶层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准在什么特定的时候，他们获得了一些就连佩斯布达都无法忽略掉的天大功勋。”亚瑟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菲尔大人之前不就是获得了那样的天大功勋？上万年以来，谁都不可能想象得到，居然可以灭掉人类帝国。”艾斯叹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被封印在万年冰壁，是对菲尔的一种惩罚？”亚瑟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，我只是觉得，菲尔大人更希望得到自由。”艾斯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是自由？它曾经是当代的最强火法，也就是说，它原本承载的就是人类帝国的延续。”亚瑟说：“既然菲尔拥有那样的大智慧，能够敢于牺牲人类帝国来换取一个刺杀至高巫妖王的机会，那么，它就一定知道自己必须承受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曾经思考过类似的抉择……我曾经假想过，要是由我去做这样的选择，假如务必要牺牲整个普莱斯家族的话，我发现，我做不到……”艾斯忽然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骨子里面还是藏着不少的叛逆啊。”亚瑟笑了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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