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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菲尔还是目光呆滞地应答着，它的脑子一片空白，想不出究竟所以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恐怕就是你师尊隐藏着的最后一个天大的秘密。”至高巫妖王，也就是另外一个菲尔，浅笑着对菲尔说；它此时发出的声音，正如菲尔亲口说出来的声音，是完全一致的。它能够采用菲尔的声音，以及众人所了解和接触到的至高巫妖王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究竟是谁？或者应该说，为什么是你？”菲尔脑海里面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概念，可是偏偏霎时间却无法提取出来。它很想知道答案，却又怕那个答案是它永远不能接受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是你。我就是从前的你；我还是今后的你。”至高巫妖王说话的声音，原本还是菲尔最熟悉的自己口中所发出的声音，但旋即又转变成为另外一个声音，变为众人所了解的那种至高巫妖王所特有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菲尔认出来了，或者更应该说：无论它重生湮灭多少次，都永远不可能忘记这个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正是至高巫妖王惯常所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？我？什么……”菲尔好像脑子里面快要想到真正的答案了，可就是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，就是我。”至高巫妖王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？怎么可能是我？为什么是我？”菲尔颓然斜倾着一旁的墙壁，左手无力地撑着墙。它好像有点明白至高巫妖王的话，又好像根本就不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此，先解释一下为何你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刺杀成功的原因吧。”另外一个菲尔，用着至高巫妖王的声音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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