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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最晚的航班在凌晨两点钟，机场还是有些人在等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众多人中，可能只有唐棉的心情是最沉重的，她拿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打着许柏然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，她希望自己再打一个，对方就开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给程老爷子，也是关机，一直到下了飞机，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了飞机，在偌大的机场，唐棉看着数个机场出口，她只背着一个书包，却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柏然在哪家医院她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她都不知道往哪走，唐棉手机都没有电了，她找了一个付费充电的地方充了一会电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，她打给程老爷子的时候在对方接起电话时，唐棉顿时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……”她叫了一声，本来想问许柏然的情况，她又有些不敢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了？”对面传来程老爷子的声音，带着明显的疲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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