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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老奸贼，还挺实话实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掏出一枚铜板，放到桌上。裴炎更糊涂了，却见某人悠然开口道：“就是钱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炎还是一脸懵，也难怪，别看他年纪一大把，脑子也算精明，可说到底他也是个纯粹的文臣，真的实用性的措施，他是提不出来多少的，这从他日后成为宰相，提出的那些建议就可以看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，他是处在这个时代的局内人，根本意识不到，恶钱对于大唐帝国根基的腐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叔，现在市面上，恶钱泛滥，就这西市里，商户们也是叫苦连天，没有不抱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恶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炎恍然大悟：“对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！这个东西，实在是太可恶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情绪激动，好像比裴范先还要深恶痛绝，范先不禁感叹，老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纯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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