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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许是又勾起了过往的回忆，孟氏的笑声变得越来越凄凉。

        世道不公，苍天无眼，她一介女流之辈，被逼迫到如此境地，又有谁垂怜过她呢？

        阿裳望了她良久，低声道：“你没有做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氏猛然抬头，双目茫然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裳叹了口气：“可你唯一做错的一件事情，是尸首处理不干净，让人发现了，令全城百姓恐慌。若非如此，你不需要以命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氏呆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明白阿裳的意思，自从东窗事发以来，所有人对她的行径嗤之以鼻，破口大骂，指责她毒蝎心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没有做错，却是出自一个九岁女孩之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察部也百思不得其解，侧头看了看阿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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