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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喂，您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方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的声音方程很熟悉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英招？是英招吗？不是从来不屑于用这种高科技的东西的吗？今天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还他打趣起英招来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方程，昨天是见跟小柔见面了吗？都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跟方程轻松的语气不同，英招的语气显得既严肃又沉重，方程听到他的语气也不由得严肃起来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殷小柔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愣了一下，随即便又开口说到，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晚……是去找了她，我问了她一些关于我以前的事情，怎么了？为什么这么问？她……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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