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赶快来体验!!!
我是谁、我在哪、我在干嘛?
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,坐在床上愣怔了好半天,王守业才缓过些劲儿来。
自己昨儿先是和张居正小酌了几杯,晚上又被东厂掌刑贺涛、理刑骆锦程喊过去,同一众勋贵胡吃海塞。
真是失策啊!
早知道东厂的人都这么能喝,自己就该一直留在张居正哪儿的。
话说……
新娘子到底什么时候进的严府?
想来想去,却是死活回忆不起来,反倒是某个大胡子的形象,在脑海中挥之不去——因为这大胡子多吃了几杯黄汤之后,竟然当着众人的面,直斥徐阶是‘脸都不要了’。
最稀奇的是,不管是严党的人还是徐阶的人,竟都只是装作充耳未闻。
这大胡子究竟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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